【伪装者/到爱】权势(明楼/凌远,一发完)

权势

预警:不是真爱那种,其实粗略的只能算记梗吧

 

 

“没人想强迫你,你自己决定,”许乐风声音冷淡,居高临下,“但希望你不要做一些愚蠢的事。他是现在班子里最年轻的,这次大会开完,就是板上钉钉的,跟了他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
 

凌远想再争辩什么,电话已经挂断了。他环抱上腹,将额头死死抵在方向盘上,浑身疼得像被卷进了粉碎机。虽然他的理智也做出了同样的判断,但亲生父亲毫不犹豫要将他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,依然叫他生出十六岁那般无助的剧痛来。

 

他在许乐风的生日宴会上被引荐给明楼。明楼显然是当晚最重要的客人,他很年轻,很优雅,衣冠楚楚,气势威严却态度端和,令人见之可亲。凌远并不怯场,他自信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,许夫人很高兴,临别时甚至许乐风都和蔼地对他点了点头。

 

而几天后明楼派秘书约他喝茶就是意外之喜了。

 

他们没有谈公事,只是拉拉杂杂扯些闲话,从气候饮食到歌剧音乐,两人都有长期旅欧的经历,挺谈得来。凌远私下性格偏激桀骜,但面儿上待人接物却只有八面玲珑的份,绝不会出差错,明楼亲自掌茶,与他谈笑,茶换了三道,并没有说出什么。

 

凌远被送回来后,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整夜。他需要好好想想,明楼究竟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,他要怎么做才好,应还是不应,应的话……什么时候应最有利?

 

他犹豫再三,还是坐在车上给许乐风打了电话,隐晦的暗示明部长主动约见了他,许乐风立刻明白了什么,顿了一下,难得语气温和,“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好机缘。”

 

“这算是好机缘吗?”凌远语气复杂,晦涩难明,面目被深夜路灯的光影分成明暗两半。他从没有跟男人相好过,更不曾承欢人下,但这样的机会……恐怕任谁都不会错过。

 

“下定了决心就要当机立断,别跟小女人似的玩那些个欲擒故纵要人三催四请的把戏,”许乐风一语点破他那点小心思,让凌远有些恼羞成怒,“这位能以这个年纪坐上这个位置,五年后不是主也是副,你们这点小心思还不够他下饭,别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 

“干爹对这事倒挺积极。”凌远淡淡嘲讽一句,第一次私下这么叫他,何曾见过老子催儿子卖身的。

 

“以色侍人和你平时陪酒陪笑并没有本质区别。”许乐风最见不得他这幅小家子气摸不着重点的样子,想想还是多叮嘱一句,“他并不是难相处的人,也不过是喜欢你机敏又皮相好,你多上心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

“可真多谢你给我这一副好皮囊。”凌远也讲不清自己此刻心情,明明知道该如何如何,偏生对许乐风怨愤难当,委屈的鼻子发酸,若不是硬撑着,只怕就要哭出来。

 

 

 

明楼再次约凌远吃饭,凌远果然听了许乐风的建议,当机立断做出选择,“没什么别的长处,只厨艺还将就,明长官若是不嫌弃,不如赏光到寒舍一坐,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
 

明楼笑了起来,他很欣赏这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毫不拖泥带水的人,“你那人多嘴杂,就不去了,我在近处有个宅子,下班让人来接你,你把需要的菜列个单子,发给李秘书。”

 

凌远挂上电话,深呼吸,这才觉出自己紧张的浑身发抖。

 

下班后他换了休闲款的衬衫和西装,短短几次接触,他已经对明楼有了初步了解,这实在是个很讲究的人。明楼是上海人,在北京任职好几年,想来口味更偏向南方,他研究了好几天杭帮菜,挑出几样经典又不会显得太过刻意的,希望明大长官不要太挑剔。

 

结果倒是好得多。凌远松了一口气。明楼看着菜色微微一笑,又笑着看了看凌远,让凌远蓦然生出一切大小心思皆被洞穿的感觉,有如炬火烛照,即便是许乐风,也不曾这样子。但明楼又和许乐风不同,许乐风永远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压力,而明楼大部分时候是平和的,却又分明让人觉得距离遥远高不可攀,如果说许乐风的威严是权力带来的,那明楼就像是天生的,从骨子里血肉里带出来的,所以许乐风让人怕,而明楼让人敬畏和仰慕。就像此刻的凌远,竟即可因他的认可生出些欢欣雀跃来。

 

饭后两人聊了会儿,凌远不自觉就扯到医改上,打开话匣子说了半天,忽然反应过来要坏,来之前他特意提醒自己不要提政治、不要提医院,生怕明楼以为他急功近利,这下犯了大忌,不由小心看了看明楼,打算想办法找补。不想明楼并没有生气,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着,反而听得挺认真,还会随口搭两句,凌远渐渐放下心来。之后明楼接到电话,去书房处理了几份文件,凌远一个人坐在客厅,对着电视发呆,他虽号称经历丰富,但在这事上完全没有经验,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晚会走到哪一步,明楼是不是故意晾着他,他刚才有没有说错话,这会儿耳朵里新闻左进右出,脑子里却各种画面乱飞,自己呼吸也是忽快忽慢,深一阵浅一阵。

 

不一会儿明楼推开书房门,一手还拿着电话,探问一句,“这里离你医院不远……”

 

“那我今晚打扰了。”来不及思考,凌远本能地立刻应下。

 

“浴室。”明楼挑着眉点点头,指给他方向后就不再说话,又走回书房关上门。凌远忽然吐出一口气,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,紧张的胃里抽抽。再把这几分钟发生的事囫囵回想一遍,放松了些许,看来明楼在这方面果然不是霸道不讲理的人,丝毫没有要强行怎样的意思,而是把进度的决定权交到他手里,这让凌远心生感激。不过想想也是,这世上想替他坐在这的人不知多少,大概没有用强的必要。

 

凌远将水温调高,在热水下浑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。虽然极其不适应,但来之前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他还是给自己做了清理,他完全不知这事会向什么地步发展,但早作准备总是没错的。

 

明楼敲了敲门:“你带浴袍了吗?”。

 

凌远后颈一紧,又在心里想笑,明部长竟然作风如此老派。

 

然而还没等他回答,老派的明部长已经自觉推门而入,然后就这么穿着衬衫西裤走进水里,握住他窄瘦的腰,“明某帮院长擦背。”

 

“凌院长也太瘦了些,得好好补补。”水打湿了衬衫,贴在他身上,明楼的确比他宽出不少,凌远没敢吭声,已经先喘了起来,明楼的手指贴上他后颈,慢慢慢慢顺着脊椎摩挲着滑落下来。凌远有些紧张,又浑身发痒,自五岁以后,他从未跟一个男人离得这么近过。

 

“第一次?”明楼手指落在他会阴,凌远紧张的整个人崩了起来,明楼又收回手向大腿内侧滑动了一点,嗓子里含混着发出笑声。

 

凌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开始浑身发热,热得发烫,他可从来都不是紧张的那一个。

 

“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学吧。”明楼笑着牵住他的手,引到自己前端。

 

 

 

凌远收拾了药瓶和针剂,在面盆放了满满一盆冷水,猛地将脸埋进去,整个淹在冷水里,十几秒后再甩头出来,用力搓了搓两颊,试图让脸色好看些,收起糟糕至极的表情,将廖老师刘茂然等等尽数抛到脑后,不敢多想,他今晚还要去明楼那,明楼可不喜欢人苦着脸。

 

他们在家吃了顿饭,凌远下厨。他初跟了明楼时颇有些小心翼翼如履薄冰,虽然他颇为自尊自负,但并不是顽愚不明形势之人,以明楼的威势对上他白给一样,因此伺候明楼时时怕行差踏错举止不得体,回头若是再让许乐风教训一顿更是不痛快。不过相处下来,发现明楼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“恋人”,虽然貌似工作上说一不二,但生活里却颇为宽和,只要衣食住行照料的让他舒服,很少为什么事情发脾气,对待家人随和的没话说,跟他也不端着架子,熟悉后偶尔凌远言辞尖刻两句,他也只是笑笑。

 

明楼年纪不小,寻了凌远也不是图一时鱼水之欢。毕竟他居家照料很有一手,又是医生,会照顾人,还干净没麻烦,听说脾气不小但总不至于在他跟前发作,人也长得体面,很带的出去。时日一久,习惯了,现在没事倒是回他这里,像个家似的。

 

吃过饭后,凌远照常给他按摩,明楼顺着他手腕向上攀援,轻轻搔了几下小臂内侧的嫩肉,将人带到身前,他今日兴致不错,凌远笑着闪开,“我去拿……”

 

经明楼一番调教,凌远身体远非当初紧绷生涩可比,他身体不好,明楼惯常体贴,不知哪里弄来的古方,亲自着手,拿生猪油仔仔细细里三层外三层涂抹均匀,又着人切了与那物事同等大小的五花肉,一点一点从后塞了进去,叫他日夜含着,不断自行提放练习,以达到滋润开拓的功效,还要不断更换,一道油腻吸尽就换另一道,为这凌远羞的不行,好在一切都是明楼亲自经手,不曾有第三人知道,只是那些日子每逢开会久坐和手术台前久站,着实辛苦,旁人以为他身体不好还多加安慰,总叫凌院长有苦难言。*

 

但熬过那一关,他聪明又肯用心,现在可算的上行家里手一身本事,连明楼有时都大为佩服。

 

“不要紧。”明楼略微施力一拽,凌远本就虚着,脚下一软跌了过来,被明楼一把抱住,落在沙发上,这才发现这人浑身冷汗,一直细细发抖。

 

“怎么了这是?”明楼诧异。“不舒服?”

 

“没事,下午犯了阵胃病,已经好了。”凌远强笑。

 

明楼伸手探他额头,怒不可遏,“发着烧还强撑,我就是这样霸道不讲理的人么!”

 

“不是,真不要紧……”凌远嗓子发紧,不知所措。

 

说话间已被明楼打横抱起,往卧室去了,“闭嘴,屁大个医院,什么事值当你这样了,天塌下来都没有身体重要。”

 

凌远眼睛发涨,鼻子酸的厉害,悄悄环住明楼的脖子,将脸埋起来,他那么多同学、朋友、属下、学生,竟只有这么一个算不得情人的“情人”心疼他一句。

 

 

END

 

楼远汇总 

某段手法来自某个被删的微博,扶额hhh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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