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好了好了,服了你们了,明楼传什么的谁提出来请找谁写 @苇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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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远
李川奇看了一圈狭窄的走廊,打算去找凌远走个小后门,给加张床,第一医院再管理严格,这点儿情分总是有的。轻轻敲了下院长办公室的门,没动静,事急从权,李川奇直接拧开了,刚要抬腿,迎面砸来一个抱枕,被李川奇抬手格开,“凌院长好大的脾气。”
一见是他,凌远讪讪,从沙发上挣扎着要爬起来,“对不住,以为是三牛呢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动弹了,孵你的蛋吧,”李川奇按住他,皱着眉给他兑了杯热水,“回头再严重了,只怕扔来的就不是抱枕,是花盆了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这话说的,我现在好歹是你的父母官,还不能来视察工作了?”
“装什么装,你又不分管教科文卫……”
“本来呢,初来乍到,说来看看你,”李川奇掏出一个小罐子,搁在他茶水柜上,“上好的铁观音,看来你是没口福了。”
“快别了,上回你那个普洱,让我跑了三天厕所。”
“谁让你喝生的,说了那熟普是给你喝的,生普是孝敬老爷子的。就你这胃,还是听人劝,吃饱饭。”
凌远没搭理他,而是紧紧闭着眼,用力将抱枕压在上腹,胃里翻江倒海,肩膀一下一下抽动,恐怕想吐的忍不住了。
李川奇急忙拿了垃圾桶放在他跟前,自己紧挨他坐着,给他揉按胸口。
凌远喘着气缓了一会儿,突然颤了一下,整个上身弹起,抱住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。凌远浑身软绵绵地直往下栽倒,被李川奇手快一把搂住,一手拦在胸腹之间,一手握住肩膀,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。
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的时候,凌远才从反复干呕中逐渐平静下来,李川奇拿水让他漱了口,靠在自己身上喘息,歇了一会儿才小心让人在沙发上平躺下来。
“……你到底什么事儿?”
声音虚弱的不忍卒听,李川奇就着他的杯子喝了口水“压惊”,“有个朋友突然要生,比预产期早了两周,没床位在你们走廊上躺着呢,正好让我碰见……”
凌远立刻挣着要去够电话,李川奇急忙拦住,怕他着急,“路上碰见小秦,直接请她这位现管去照看了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秦少白说话倒比我管用了。”凌远撇嘴,闭上眼。
“能找小鬼,不敢惊动阎王嘛。”李川奇再度苦口婆心,“小凌啊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……”
凌远皱着眉头侧过头去,拿胳膊挡住耳朵。他就不明白了,一个斯坦福的高材生,现在说话怎么这么老气横秋官味十足。
“小远,凌远,少爷,祖宗……行了吧,你说你这身体,怎么比上学时还差了。”
凌远在德国上学的时候,去斯坦福做过暑期项目,认识了博士生李川奇,虽然年纪差好几岁,但仍然一见如故,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,李川奇带着他喝爱尔兰咖啡,飙车,兜风,连晚上下自习在路上找雕塑借火的蠢事都跟他说了。
“……没人看着呗。”凌远发脾气。
李川奇温柔地笑了笑,拽下他捂着耳朵的手,攥在手里,“好啦,这不是来了么。”
END
明楼/凌远《此心安处》